About Gleipnir

因為開始貼威廉帝王的圖的關係,鎖了存圖鍵,如果要複製純文字可善用Ctrl+C,但請不要拼拼湊湊拿去做壞事呀~
遊戲圖片皆可點擊後放大,OLG的Screen Shot通常要原始尺寸看才爽。盡量都調到最高解析度和最大特效照,但偶爾會忘記。
部落格管理員是Aegean,遊戲的家族ID是格禮浮,至於伺服器嘛……顆顆,私下問吧。
BANNER位於托勒第宅邸,圖書館入口。威廉無聊時會去泡那。

威廉明‧格禮浮 費爾席克‧克魯克斯 奧爾露恩‧格禮浮 依莎貝拉‧格禮浮 薇若妮卡‧格禮浮 科特‧林頓 西恩‧銀嶽
艾斯密‧格禮浮 羅勒克‧福勒蘭 北黎基忒‧克魯克斯 艾爾亞勒‧克魯克斯 強盜寒憬 白虎阿水

2010/08/07

Waltz for Family XXIV

  再次醒來,床頭櫃上已經看完的書變成五本,而整個人悠哉躺在沙發上閱讀的威廉手上是第六本小說。

  「狀況好很多了吧。」

  睡前喝的那碗藥劑的確擁有驚人功效,但他猜測睡著之後威廉應該又幫他做過一次高級治癒術,重新醒來的費爾席克感覺自己比剛才還有精神,就算要下床也沒問題。

  「現在是什麼時候?」

  「剛過晚餐時間。我去幫你拿點冷盤,馬鈴薯泥容易入口,不過如果想吃味道重一點,還有酸菜和白腸。或者你想喝冷湯?」

  「冷湯,不要內臟,其他都可以。」

  「嗯,沒內臟。」威廉起身,慢條斯理地走出去,費爾席克百般無聊地隨手翻動威廉床頭櫃上已經看完的書,除了兩本劇本其他都是詩集。

  威廉沒有離開太久,費爾席克才稍微翻看馬維爾的詩集雜錄,威廉已經拿著冷湯、一點馬鈴薯泥和少許酸菜、白腸回來。

  「很少看你翻詩。比起詩集,你更喜歡劇本或純小說吧。」威廉將食物放在床頭櫃上,重新坐下,坐姿很悠哉。

  「沒。」費爾席克漫不經心的亂翻詩集雜錄:「剛好看到有興趣的作者而已。」

  「馬維爾的詩作不多,因此很少被提及,但你也讀過?」

  「嗯。」費爾席克沒什麼情緒:「我將在/挪亞洪水來臨前十年愛上你/而你,如果願意,便將/持續拒絕我直到世界末日。」

  「To His Coy Mistress。」威廉輕笑一聲,為了彼此言語相通感到高興,但不忘把冷湯和其他食物端給他:「吃晚餐吧,這首詩也說:墓地是個美好靜謐之處/但我想沒有人會在此互相擁抱。」

  「……少咒我死。」

  「總之快把傷養好,當病人這麼不愉快的階段,沒必要拖延。」

  費爾席克將食物拉到面前,還沒動刀叉,注意到食物被料理成能一口咽入的大小,就連白腸都切好了。

  「味道太淡?」

  「沒,剛好。」

  「我想也是,太油膩反而不好入口。」威廉走到窗邊將木板拉開,替側門開了條縫,確保房內空氣流通之後走到床邊,將費爾席克蓋著的被子稍微往下拉,好讓他不會過熱:「貝拉、薇若她們一旦生病,一點點油都會覺得噁心,露恩的標準跟正常人比較接近,我不曉得你喜歡哪種,反正請保羅用露恩的口感替你料理。」

  費爾席克望著威廉,雖然他沒喊熱,這傢伙卻知道醒來一陣的自己的確開始悶了,威廉拉開的門窗讓廳內湧入一陣涼風,很舒暢。

  「你真的很習慣照顧人……」

  「廢話,下面三個嬌矜寶貝的妹妹,哥哥只能當萬能用。小時候貝拉跟露恩曾感染傷寒,雖然很快就好,卻有好幾年一吹風就感冒。」

  「威廉,船上生活是什麼感覺?」看似不刻意實則好奇地問起,費爾席克用湯匙舀著冷湯裡的麵條。他不著痕跡地瞄到威廉聽他這麼問,明顯愣了愣,雖然不是遭到冒犯或生氣的反應,但怎麼也想不透費爾席克為什麼會知道他從沒提過的事情。

  「你不介意吧,薇若粗略跟我講了一些。」

  「啊,不是。」威廉恍然大悟:「原來是薇若,她怎麼講?」

  「她說你父親是海盜,還說小時候你們住船上。」

  「那是真的,不過都是她兩歲前的事情,她其實沒有印象。」威廉聳聳肩,窩回自己的沙發:「什麼感覺……就是住船上的感覺,總是搖啊搖的,遇上狂風暴雨可能十幾天都得待在極度潮濕的環境,食物很單調,老是那幾種,也不可能有乾淨的飲用水。不過船上海盜都很有趣,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冒險故事,而且各懷技藝。小時候哄薇若她們睡覺的題材大半來自於那時的聽聞。除此之外,天氣好的日子到甲板上曬太陽,或者把船停在附近的無人島,海風吹來會有熱帶島嶼花的芳香,還有各種沒看過的動植物。以前也常跨坐在爸爸肩膀上,搶他的海軍三角帽來戴。」

  「薇若提到後來你外公要你回去,我聽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外公是有爵位的人,唯一的女兒卻和後來成為海盜的海軍上尉私奔,老子爵受不了這口氣從此和女兒斷絕聯繫。」威廉抓抓頭髮:「直到我母親死於船上的霍亂,加上海盜船隊之間的競爭越來越劇烈,幾個小孩就被父親送回外公那照顧,老子爵需要外孫繼承爵位,我剛好是萬中選一幸運的長孫。」

  「你在外公那接受教育?」

  「那年我十歲,老子爵花很多工夫企圖把海盜船上混大的猴崽子教養成飽讀詩書的小貴族,全盛期我的各學科家庭教師共有十一位,每天只有五小時睡眠時間。只可惜就算經過這麼有條理的文化洗滌,小貴族骨子裡依然是猴子。」

  「……說猴子太客氣了。」

  「哈哈!我這輩子做過最勇的事就是偷了老子爵的幾枚戒指,帶弟弟妹妹們離家出走。新大陸的確是新的開始,畢竟這裡沒人鳥你以前是誰。」

  「自豪成這樣……」費爾席克有點看不慣威廉的這種態度,他聽得出格禮浮家的過去並沒有此刻威廉說的輕鬆。

  「所以,格禮浮是誰的家族名?你母親、你父親,或者根本是虛構的。」

  威廉莞爾一笑:「都不是,是一艘船的名字。那是一艘很小的木頭船,繫在海盜船隊主船的船舷,平常供我們幾個小朋友遊戲。Gleipnir是最強之繩,能夠束縛傳說中的芬里爾狼,這條繩子奪走了女人的鬍鬚、山的根、熊的腱、貓的腳步聲、魚的呼吸與鳥的唾液,就像兒歌描述的。自從我和貝拉、露恩把小船命名為格禮浮,之後只要是秘密基地,無論船上、還是在岸上老子爵的大宅子裡,反正一概以格禮浮稱之,直到我們踏上新大陸土地的那一天,便決定讓這名字永遠陪著。」

  「這也不錯,如果有人想從家族名挖掘你們的過去,什麼也找不到。」

  「那當然,換個家族名的目的就是斷絕舊大陸的追查,對老子爵來說除了能繼承爵位的外孫,其他孩子的用處就是聯姻和作為建交的人質,做哥哥的可不同意。露恩天生是要當射手的人,你看過她渾然天成的槍法,貝拉三歲就能使用初階冰系魔法,薇若甚至能舉起比她還重的東西。但老子爵一心只想把她們嫁給貴族繼承人,或者送給勢高權重的主教當情婦,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快逃就顯得很無能。」

  「那你呢?」費爾席克淡淡地問:「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能夠使用治癒術。」

  「哈,我幫露恩送槍給卡克維修的時候聽她說過你的故事,她說你從小就能使用不知名的小法術,後來耐心鑽研治癒一門。」威廉一手支著頤,靠著沙發的椅背:「我沒你這麼幸運。以前父親船上有個水手就是治癒師,很厲害的人,船上因為有他少了許多無謂的傷亡,父親器重他,我也老纏著他學治癒法術。但你知道魔法這種東西講求天分,強求不來,我一直到十歲大依然半點能夠使用魔力的跡象也沒有。」

  聽到這般晚熟的答案,費爾席克詫異地望著威廉,大概是這傢伙關於吹牛或說謊一事太過惡名昭彰,導致一開始費爾席克以為他在開玩笑。

  「十歲很大了,如果一個孩子十歲還無法使用魔力,我膽敢斷言他這輩子都學不會。」

  「我知道,但我從沒放棄過。不用我說你也猜得到海盜船上的狀況通常很糟,那種情況下能夠保住性命,靠的就是強大的治療師;可能是當時的經驗,我一直沒放棄學習治癒法術,但依然不見起色。直到我都上岸好幾年……」他懶洋洋的把腳跨到沙發上,好讓自己能舒服平躺,手枕著頭:「老子爵別墅附近的懸崖有座山洞,窩在裡頭可以聽見波濤拍打岩岸的聲音,讓我很有安全感,那座山洞本來是我的秘密基地,但有一天薇若從懸崖上跌下來,她可能根本不記得,那小妮子當時跌得很重,頭都破了,我卻什麼也不能做,就算把她揹回別墅也肯定來不及。我突然想到斯蓋爾‧亞臣,被譽為上個世紀最偉大的斥候的故事。」

  費爾席克敏感地有了反應,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瞪著威廉。

  「斯蓋爾‧亞臣本來也是平凡人,卻因一次重傷瀕死的經驗讓他發現自己的治癒能力。當時我企圖如法炮製,用小刀把上手臂的筋脈和肱動脈挑斷,痛到差點昏過去,我一直撐到已經無法維持清楚的意識,心裡邊想著自己果然不是那塊料。」威廉的眼神淡淡地斜瞥著費爾席克,然後又帶開,看著自己的手掌:「最後一刻奇蹟才出現。雖然有點遲,至少我和薇若今天都能站在這。」

  費爾席克的臉色很複雜,對於乍聽威廉成為補師的過程感到難以消化。關於操控治癒術這件事,費爾席克得來全不費工夫,因為那是他與生俱來就擁有的力量。如果願意,他甚至能學習法師與咒師的魔法,但他卻彷彿辜負這般天賦,並沒有相應的野心和行動力。

  當年威廉和他幾乎同時取得達人資格,但如今遠遠早於他晉級成大師,並且學會戰鬥強化和提升戰術的術法。他是一個很努力的人,努力得近乎苛求自己……費爾席克不由自主地這麼想。他的視線落放到威廉身上,威廉從右胸口、至右肩、再到整個上臂都紋了骨翼般的淺灰色刺青,費爾席克本來只當那是個人標記,但現在卻敏感地覺得刺青其實意欲遮掩什麼。

  「你跟多少人提過這段?」

  「你是第一個吧,誰聊天的時候會說這種事情。」

  「那為什麼告訴我?」

  威廉聽這問題,莫名其妙的看著費爾席克:「因為你問啊。」

  「豬腦。」費爾席克白了威廉一眼:「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為什麼把這件事告訴我,我不覺得這是容易被吐露的故事。」

  「會嗎?」

  「你……」費爾席克不可置信的瞪著威廉,心想他又在裝傻還是真的不認為自己的故事應該很私密。但威廉說這件事情只告訴過他,所以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如果別人問,難道你會說?」

  「應該會吧,又不是不能說的事情。」

  「但你告訴我你沒跟別人提過。」

  「所以我也說誰聊天會聊這種事情,他們又沒問。」對於費爾席克的問題,威廉覺得莫名其妙,很直率地把他的想法告訴費爾席克:「難道說了不妥?」

  「你的意思是,就算路爾或北黎問,甚至路邊隨便搭訕的女人問,你都肯講?」

  威廉愣了愣:「北黎的話當然無所謂,路爾不一樣吧,這種事情讓他知道反而麻煩。」

  「所以根本不是誰問都行。」

  「好好好,的確不是,剛才是我失言。」儘管威廉的語氣有點敷衍,表情倒很誠意:「因為是你我才會講。我道歉,可以嗎?」

  「……無所謂,問問而已。」

  威廉等費爾席克將冷湯和其他食物吃完,替他把那些碗盤拿走。他知道費爾席克用餐完畢都有吃布丁的習慣,但他並沒有起身去拿,下午這傢伙已經吃了幾個,威廉可沒忘記,糖分多少會阻止治療劑在傷患體內發揮功效,照理說費爾席克下午一個也不應該吃。

  「關於甜點,等痊癒以後再說,知道理由吧。」

  「我又沒有說要吃。」

  威廉沒回話,再抽幾罐治療劑用做施展治癒術時候的輔助。他依然把羅嘉立歐纏在左手心裡,用這種效果最好的方式將光芒覆蓋費爾席克裸露的胸膛,那道光懶洋洋的,悠閒寧靜,雖然幾個傷口附近的點有些過熱,很快這份悶躁就被其他和煦的光芒給取代。

  費爾席克從肩膀延伸到胸前的傷痕經過治療淺了許多,但如果不小心牽扯依然會有疼痛的感覺。可能是當初這一刀帶有魔法的關係,灼燒的刺痛感久久不去。

  也察覺費爾席克在威廉碰觸傷痕時輕微的皺眉,威廉順便下了道鎮痛術。

  「我不是說過和薇若曾經闖進布勒高紐宮一次?」

  「嗯。」費爾席克漫不經心地應著,心想這傢伙話題怎麼跳這麼遠。

  「那時對上的武器含有火屬性魔法,治療你時我一直納悶,傷了你們家的會不會也是同一個對手。穿小丑衣服、戴面具的傢伙。」

  帝王聞言皺眉。

  「果然嗎。」威廉話停了片刻,才繼續表示:「兩家一起回去宰了馬戲團,你看怎樣。我能拿到跟馬戲團成員有關的內幕,勝算比以往都大。」

  「……這是可以考慮的做法。」但一方面費爾席克又覺得奇怪:「你之前明明擔心一堆,現在願意得罪林頓了?」

  「我自有辦法解決林頓那方面。」

  「什麼意思?」費爾席克盯著威廉,不管怎麼想都知道不對勁。依照他對威廉的了解,如果不是之前林頓男爵給格禮浮的威脅太嚴重,威廉的個性不可能輕言放棄調查到一半的任務,更沒道理現在又突然跟他輕鬆打哈哈。

  「……你已經做了什麼事?」

  這是費爾席克的結論。

  「你還真咄咄逼人。」威廉坐在沙發上,由於費爾席克的問題而露出苦笑,不太專心地解釋著:「名人之屋裡我有個朋友,是立普圖衛首席咒師。你也知道名人之屋不偏帝國或聯邦任何一方,保持中立,換句話說不管帝國或聯邦都不願意得罪名人之屋,免得破壞兩方勢力平衡。」

  「所以?」

  「所以我和首席咒師談好交易,讓林頓從此動不了格禮浮家,大概殺人放火他也不能有意見。」

  「……什麼交易?」

  「格禮浮效忠首席咒師,很簡單的概念。」威廉聳聳肩:「所以招惹格禮浮,等於招惹本城首席咒師。西恩‧銀嶽名氣很好,就連在本國的呼聲也高,有他撐腰,區區一個林頓很難對我們下手。簡單來說,今天格禮浮做了什麼事讓林頓找上門來,他就要有得罪首席咒師的勇氣。」

  「效忠首席咒師?」乍聽這句話,費爾席克不免傻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威廉:「格禮浮向來不對政治做任何表態,更沒有必要偏袒名人之屋。」

  「有什麼關係,改變一下立場,從此遠離聯邦和帝國之間的紛擾。」

  「你什麼時候和首席咒師做出交易?」

  「你問這個幹嘛。」

  「回答我。」

  「……你來的那天。」威廉遲疑片刻才回答,他很不願意告訴費爾席克這件事。

  費爾席克瞪著威廉,心裡卻懊惱自己現在才注意到。的確,窩藏他的格禮浮家很難不招惹林頓,但費爾席克自從醒來以後一直很安全。

  「你做這個交易之前,不覺得應該更謹慎考慮?」

  「這件事情的確已經從各方面考慮過,是最好的方式。」威廉故作輕鬆:「那傢伙是我朋友,你不用太擔心。」

  「但他畢竟是首席咒師,你當我對三大城十五位首席之間的勾心鬥角未有所聞?今天若首席之間發生任何事,你所謂的朋友把格禮浮派去做你們不想做的事,或者牽扯進危險性高的任務,你以為自己能夠拒絕?」

  「就算如此,到那一天再說吧。格禮浮家也不能總是享受權利而不願盡義務。」

  「什麼鬼權利,譬如讓我招惹馬戲團後,能安然待在你家的權利?」費爾席克極度不愉快:「威廉‧格禮浮根本不屑效忠任何人,你從剛剛到現在的說法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威廉被這般逼問,也有點煩躁:「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現在能平安坐在這,就夠了。如果不能保證你沒事,我也沒必要這麼幹。」

  「但你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你不覺得太超過了嗎。」費爾席克的音量略微加大,除動怒之外,他的情緒帶著困惑,然後因為困惑讓他整個人更顯毛躁。威廉靜靜地注視著他,相較於費爾席克的脾氣,威廉顯得更不在乎。

  「說真的,以一名接受照顧的傷患來說,我認為你操心太多了。」他先是懶洋洋撐著下巴盯著他好一會兒,視線帶到書櫃,接著便起身取下天象儀,一邊替天象儀注入魔力。

  「看過這個嗎?」

  水晶球體接受威廉本身的魔力,微微泛起銀色霧氣,那瞬間費爾席克看見無數冷光自水晶球表面綻放,威廉的房內被一陣銀光籠罩,他詫異地看著那些光芒遙遠地投射在房間四周牆壁與天花板上,形成繁星點點的宇宙景象。

  「Sky Scout,天際斥候,送我這玩意的人就是剛才提的西恩‧銀嶽,所以你別操心,他的確跟我交情不錯。」威廉將那尊天象儀丟給費爾席克,他知道費爾席克一定也欣賞這種精緻又完美的古董:「睡一覺吧,別東想西想,再給我一天就能讓你完全康復,到時候陪我去找西恩,他手中握有馬戲團主要成員的詳細情報。」

  費爾席克沒回話,盯著手中的天象儀一會兒,又敏感地抬頭。

  「……這東西很合你的喜好吧。」

  「嗯?所以?」

  「但你的表現很奇怪。你明明喜歡這類型的禮物,卻好像不太在乎這尊天象儀。」

  威廉完全不懂費爾席克在說什麼,或者他嘗試表達什麼。

  「……算了,不想白費唇舌。」天象儀的光芒逐漸黯淡,冷光減弱之後房間的照明恢復成原本的顏色,環繞四面八方的宇宙銀河消失在微光裡。費爾席克將天象儀擱到旁邊,瞥開本來盯著威廉看的視線。

  「總之休息吧。」威廉搔搔頭,也不想深究,他站起來,拿走沙發邊自己最後閱讀的那本書,緩慢踱步離開房間:「我熄燈囉,去隔壁睡,有事到客房找我。」

  「嗯。」

  燈熄之後費爾席克並沒有馬上躺下,他維持原本的姿勢直到聽不見威廉的腳步聲,才把注意力放回房內。他狐疑地覷著觸手可及的天象儀,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著,總覺得想不透那個讓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2 則留言:

  1. 跟威廉一起窩秘密基地的阿水8/08/2010

    帝王對威廉火大那邊真可愛(L)
    沒辦法嘛,其實他不習慣別人對他施以他還不太起的恩情=3=

    每次看威廉成為補師的過程都覺得很帥耶(這句話真的不是帝王說的)相較之下帝王是真的沒啥企圖心,不過聽過這段故事之後好像帝王該再努力些……(摸下巴)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格禮浮是這麼來的,亂靠杯浪漫的說!討厭=3=

    燈熄之後費爾席克並沒有馬上躺下,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著,總覺得想不透那個讓他感到奇怪的地方。←科科科我好喜歡這段,小傻呆終於發現了什麼哈哈哈

    回覆刪除
  2. 帝王雖然沒啥野心但我覺得他是事情爆發時就突然飆衝的人,譬如說如果今天威廉在他面前出了什麼事A_A~~
    所以我一直把這個設定當成伏筆的……一點也不覺得帝王有需要著急,顆顆顆,我已經認定以後他會有爆衝的劇情而且能大耍帥了A_A~~

    格禮浮的由來,是在寫的當下亂編的,但寫出來以後意外頗受好評顆顆顆,這也意味著我可以多編帥哥把拔的姓氏,以及子爵的姓氏,所以很開心讓格禮浮不屬於任何一邊~

    離小傻瓜真正發現自己的情感還有一段時間,預定的真正比較清楚的地方會是西恩那段,相對的威廉一直一直一直在很溫柔的守護著帝王呀QAQ!!!!!!!!!!

    回覆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