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ut Gleipnir

因為開始貼威廉帝王的圖的關係,鎖了存圖鍵,如果要複製純文字可善用Ctrl+C,但請不要拼拼湊湊拿去做壞事呀~
遊戲圖片皆可點擊後放大,OLG的Screen Shot通常要原始尺寸看才爽。盡量都調到最高解析度和最大特效照,但偶爾會忘記。
部落格管理員是Aegean,遊戲的家族ID是格禮浮,至於伺服器嘛……顆顆,私下問吧。
BANNER位於托勒第宅邸,圖書館入口。威廉無聊時會去泡那。

威廉明‧格禮浮 費爾席克‧克魯克斯 奧爾露恩‧格禮浮 依莎貝拉‧格禮浮 薇若妮卡‧格禮浮 科特‧林頓 西恩‧銀嶽
艾斯密‧格禮浮 羅勒克‧福勒蘭 北黎基忒‧克魯克斯 艾爾亞勒‧克魯克斯 強盜寒憬 白虎阿水

2013/01/22

長途電話


設定:
  年代設定在與現代相仿的一篇AU。拿掉打打殺殺的開拓歷史,這個AU的兩人平凡的在高中相遇,大學考上同一所學校,威廉畢於政治系學、碩士,費爾席克取得影像設計系學士學位,以及數學系碩士學位。通過外交官特考並受訓後,威廉帶著費爾席克前往國外赴任,投身外交事業。費爾席克平時除協助威廉的社交工作與打理家務,不定期舉辦攝影展,偶爾接些與影像設計相關的案子。本篇背景在佛利斯帝亞,威廉外交生涯的第二個派駐國。

摘要:
  威廉獨自到鄰國出差,費爾席克等著打回家的電話。





  費爾席克發現自己在浴缸裡睡著了。

  他並不是被冷醒的,儘管水溫的確變得很涼。喚醒他的是浴缸邊緣擺放的手機,那台閃爍著藍色冷光的智慧型手機正發出來電提示的震動。

  費爾席克的手穿開水面,接起電話,無疑是威廉。

  「喂。」

  「喂。」彼端的人開了口,然後停了一下,發出遲疑的聲音:「我吵醒你了?」

  「不,沒有。」費爾席克一聽到他的嗓音,嘴角忍不住上揚著,他慢吞吞起身,拔掉水塞,放掉一池子涼掉的水,並且走到淋浴間扭開熱水,站到花灑底下。費爾席克把手機掛到水滴淋不到的大理石牆面上,那裡有個他專門用來掛手機的防水吊座,就是為了這種時候存在,並且熟練的把通話調成擴音。

  「你在浴室?」

  「嗯,在洗澡。」

  「不對,你泡澡又泡到睡著了。」威廉的聲音蒙上一層擔憂,有點不愉快:「最近很累嗎?」

  「不會有你辛苦。我很抱歉,我的確不小心睡著了,所以我在沖熱水,我會照顧好自己。」

  威廉在電話的那頭沉默著。費爾席克了解,威廉的沉默代表他在生悶氣,但不是對費爾席克生悶氣,是對自己。

  「威廉?」費爾席克嘗試拉回威廉的注意力。

  「我也很抱歉。」威廉這才回話:「如果我在家,我不會讓你睡到水都冷掉。」

  費爾席克嘆口氣,他其實很開心威廉這麼說,這會提醒他威廉一直把他照顧得很好,但另一方面他不希望威廉愧疚。費爾席克決定換個話題:「你來得及回來參加我新攝影展的開幕酒會嗎?」

  「……我想會吧。」

  威廉聽起來很不肯定,費爾席克想。這大概是很有困難的意思。雖然費爾席克無法掩飾他會感到失望,同時也無法扳起面孔怪罪威廉可能的缺席。

  「好吧,我知道了,不要勉強自己,如果真的有困難就給我一個電話。」

  「我盡力,我保證。」威廉嘟噥著:「只要我感恩節前能讓波的尼亞文化次長滿意。」

  費爾席克笑了,他發誓再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當威廉給予保證時總是代表著如何十足的誠意。他相信威廉一定很想回來出席下次展覽的開幕酒會,事實上,儘管威廉已經出席過幾十場他的攝影展開幕酒會,他依然膽敢斷言,比起世界上第二期待的人,威廉這個永遠的第一名絕對以難以想像的倍數超出前者。

  「不過,換句話說,」費爾席克故意讓語氣輕快,想要藉此感染威廉的心情。從電話接通直到現在,他並沒有忽略掉威廉缺乏朝氣的狀態:「只要不再出大差錯,即使你來不及參加我十二月初的攝影展,我們依然可以共度聖誕節。你說是吧?」

  外交官的生活總是不穩定,這是費爾席克隨威廉派駐佛利斯帝亞的第三年。

  來到這裡的第一個聖誕節,費爾席克的相關法律證明文件還未申請妥當,竟由於愚蠢的簽證問題非得回國一趟不可(當年國內剛剛合法化同性婚姻,法律生效的日期和威廉委派出國的時間有些微差異,導致費爾席克最初幾個月並不以外交官親屬的名義享有外交豁免與其他權利)。第二年則在父親勒令下,不得不返鄉探親扇枕溫衾(忍不住抱怨,他的父親直到現在還是對於威廉抱有莫名的敵對情緒,像個孩子一樣老愛跟威廉過不去),導致威廉已經連續留在佛利斯帝亞孤單度過兩次大節日。儘管威廉這兩年嘴裡都說沒關係,費爾席克很早以前就暗下決心,今年聖誕節無論誰要他離開,他都會堅持留在威廉身邊。

  現在已是十一月中旬,佛利斯帝亞首都籠罩著一片銀白。要不是為了處理國內與波的尼亞捅出的一項文化合作上的大紕漏,並且由於地利之故,本國直接從佛利斯帝亞使館挑選人員派遣,威廉也不會臨時非得趕赴鄰國出差不可。

  所以說,外交官的生活是真的很不穩定。還好他們不會有孩子,否則費爾席克除了隔三差五的總要陪威廉飛來飛去以外(有些情況下,像這一次,臨時的出差還不一定能跟),他就得煩惱孩子的教育問題了。



  「……費爾席克,我絕對會盡力而為。但我很擔心。」

  好吧,結果威廉的回答讓費爾席克感到有些不妙。威廉對於自己究竟能不能短時間內回到佛利斯帝亞和他聚首,實在沒有很大的信心。

  其實根據威廉的學長——同時也是比威廉早派駐佛利斯帝亞幾年的前輩(職位是公使銜參贊,比威廉的一等秘書還高了兩階)的說法,以威廉的能幹手腕以及目前處理進度,使館估計距離告別爛攤子已經不遠。不過,沒必要在威廉明顯心情鬱悶時和他唱反調,費爾席克微笑著,左手伸出花灑的水流範圍外,隨意在旁邊掛著的毛巾上按幾下,然後接過懸在大理石牆面上的手機,從相簿裡提取一張事先照好的照片,發訊給威廉。

  「你看看,我傳了什麼過去?」

  訊息傳送成功的聲音響起,費爾席克等待威廉的反應。過了兩秒,他聽到話筒彼端,威廉倒抽一口氣。

  「這是?」

  「前往波的尼亞的機票,十二月二十三號,明。」費爾席克格格格的笑著:「如果沒用到還可以退票,所以不用擔心。」

  「我的意思是,你什麼時候考慮的?」威廉這句話省了很多字,不過費爾席克聽得懂,威廉在問,「你什麼時候考慮到我可能聖誕節回不來,因而上網訂了聖誕節期間過來的機票?」

  「你飛走後第三天。」費爾席克得意的表示:「其實我並不覺得你無法如期回來。不過,我早就決定今年無論如何要和你在一起,如果有任何意外都不接受。聖誕節期間前往波的尼亞的機票很難訂,耳朵山是節慶最重要的旅遊景點之一。」

  「對不起,謝謝你。我依然會盡力趕回去,甚至盡力趕回去參加你的酒會。」

  「我知道你會,威廉。」費爾席克重新站到花灑底下,「你旁邊有人嗎?」

  「嗯?沒有,我一個人在飯店房間裡。」

  費爾席克又伸出手,調整手機放在吊架裡的角度,然後打開視訊:「特別服務。」

  藉著手機螢幕,他看到威廉的臉,而他知道威廉能看到完全赤裸的自己。

  「……Feel。」威廉的喉頭鼓動。

  「我愛你。」費爾席克很少先主動講,而今天就是那少部分。

  「如果我現在在那,我會立刻脫掉所有衣服,和你一起站在花灑底下淋濕,然後撫摸你。」

  「不,我不會讓你脫,我會親手一件一件剝光你。」

  「那麼,在你剝著我的時候,我會開始舔你。從你的下巴開始,把你今天長出來的短鬍髭刺刺的舔過去。」

  「然後呢?」

  「然後,舔你的頸動脈,像狼一樣咬著,再用舌頭反覆抵捲,讓你酥麻,當你吞嚥口水,我可以感覺你喉結鼓動。你的鎖骨,分明並且形狀漂亮,我先用啃的,再用力吸吮,讓你明天和策展人員開會時非得穿有領子的襯衫、並且扣到最高的釦子不可。你平坦結實的胸部,我會含著,以舌尖挑逗直挺的那兩個點,你的左乳頭總是比右邊敏感,我想我會把重點放在左邊。通常這時你會開始發出舒服的呻吟,接著我會伸出舌頭,一路直直舔到你的腹部,你會因留下的口水沾到空氣而一陣戰慄,而我抬頭仰視著你,假裝無辜的笑一笑,一邊用手指滑過你的人魚線,很慢,再沿著這條線一路舔到你腿間,但不會太下面,我會繼續舔,淫亂的舔,好讓你腿間的毛髮除了濕透之外,黏的牽絲。」

  「你會花多久時間舔我的陰毛?」

  「很久,舔到,我的口水黏得你花灑的水沖不去。而且我不會允許你推開我。」

  費爾席克深深吸了口氣,威廉作弊,不管是性感的聲音還是饒富想像力的用詞,通通作弊。

  「威廉,你大可用言語描述所有現在想對我做的事,繼續說下去,讓我在視訊前對你發情,但算了吧,你看起來明明比我還累。」

  威廉被他前半句發言逗笑了,並且知道後半句也說得沒錯。威廉側躺在床上,飯店的臥房沒有點燈,昏昏暗暗,睡眠不足又側著身的緣故以至於他鼻音很重。

  當然,威廉也明白,費爾席克其實不喜歡自己真正想要時威廉不在身邊,和威廉在一起後,費爾席克沒有那麼喜歡自慰。威廉決定今晚饒過他。

  「如果我明天同一時間打給你,你方便接嗎?」

  「廢話,你以為我為什麼洗澡要把電話帶進浴室?」

  威廉又笑了,這次雖然沒有笑出聲音,表情卻很滿足:「你怕漏接我終於忙完、抽空打來的電話。」

  「這方面你有點渾蛋,上一次聯絡我,已經五天前了。」

  費爾席克故意嚴肅的兇著威廉。他這幾天無論準備參展作品、抑或與策展人員討論相關事宜,總是無法全心投入,時不時的頻繁檢查手機。考量到兩國時差、以及威廉好幾座城市的奔波與開不完的冗長外交會議,費爾席克一直忍著不主動打電話打擾,甚至估算波的尼亞已是凌晨時分,威廉大概一個人待在飯店裡了,也會因為擔心威廉沒有足夠的休息時間而忍下只是想聽聽聲音的渴望。

  不過也正是如此,事實上費爾席克兇巴巴的話剛一出口就後悔。他怕自己表現出來的態度,會使威廉強迫自己每天都非打電話回來不可。

  「……算了,你別當真,我知道這次情況不比上次,你很安全。所以有空再打,好嗎。」

  費爾席克指的是半年前威廉的臨時委外派任。就和這次派往波的尼亞相似,是由本國發布,不在預期內的第三國派遣。不過上一次運氣並不好,威廉派遣期間碰到當地民兵暴動,費爾席克在家從國際新聞台目睹本國外交官座車遇襲的SNG畫面時,心臟都停了。

  威廉就在那輛車上,就是當時派遣至該國官銜最高的外交官。車子以高速在道上翻覆,民兵一擁而上,和使館雇傭的保鑣進行將近十分鐘的槍戰,政府軍隊才趕到現場鎮壓並保護外交官。

  那一次,出發前不只是威廉持反對意見,由於地區危險層級的緣故,包括本國政府都不允許外交官家屬隨行,讓費爾席克在威廉出發前賭氣跟他冷戰了一星期。

  新聞播出後第十一個小時,費爾席克才終於藉由使館的衛星通信聯絡上被送往當地醫院的威廉。聽到威廉聲音的剎刻,費爾席克當著一票使館官員的面激動的哭出來,甚至霸線到威廉無法優先匯報當地情況給大使的程度。但不知道是不是平常人際關係做得很足,現場外交官們都默默包容著,甚至大使在問完最緊急的情況之後,就放著那通好不容易接上的電話,任憑費爾席克抓著話筒,聽威廉安撫他的聲音一直到彼端威廉因為鎮靜劑的效果沉沉睡去。

  從那天開始算起,費爾席克整整三天都守在使館裡,好讓自己隨時得到有關威廉的一手消息。一個星期後威廉回到佛利斯帝亞首都,如果時間再拖長,費爾席克發誓絕對會崩潰。自此只要威廉和他分隔兩地,費爾席克就會不理性的二十四小時都無法拋下手機。

  「嗯,我了解。」威廉停了停,費爾席克聽出威廉在表達歉意:「對不起拖到今天才撥回來,之前五天是真的忙到喘不過氣,這兩天行程輕鬆一點,不過現在還不知道過了後天會怎麼樣。我是想,與其必須分出心神每天聯繫你,倒不如早點專心把工作做完,回去好好補償你。」

  「你知道就好。」

  「Feel,我前面幾天實在不敢打電話,一旦聽到你的聲音,就要花去我二、三個小時才能重新投入工作狀態。」

  「哪有這麼遜……」

  「我無法控制,是nostalgia。」

  對於故土的懷鄉之情。哪來的故土呢?費爾席克現在可踩在佛利斯帝亞的土地上。算了,電話彼端的人一定會回答說,只要有自己在的地方,就是想回去的地方吧。

  「總之,你該好好睡一覺,你看起來真的累壞了,明。」

  「Feel。」

  「嗯?」

  「Grow old along with me,the best is yet to be。」

  費爾席克再一次露出釋懷的笑容。既然威廉引用了英國詩人羅伯特‧伯朗寧的長詩,費爾席克選擇回以伊莉莎白‧伯朗寧,也就是伯朗寧的夫人的十四行詩。

  「Say over again,and yet once over again。」

  這首詩的下一句是,That thou dost love me。於是威廉複述著,一次一次:「我愛你,我好愛你,所以我好想你。」

  「好了,去睡吧,晚安。」

  「晚安。」

  費爾席克主動掛上電話,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先動作,威廉永遠也不會掛上。結束通話後,費爾席克又在花灑下稍微把自己打理好,關上熱水,這才抽拿乾淨的大毛巾,把自己擦乾,披上浴袍緩慢的走出浴室。



後記:
  雖然年代感放在現代,國名與地理環境方面沿用GE原設定。佛利斯帝亞地處北方,大致是歐洲大陸英國的位置,因此考慮到「相近的鄰國」,虛構了波的尼亞作為派遣地,構想是芬蘭。
  文中提及的耳朵山(Korvatunturi),就是聖誕老人的故鄉。據此,費爾席克才會有聖誕節期間是旅遊旺季的說法。
  兩人的祖國,按照設定應該要是貝斯法紐娜,但這種說法套在威廉身上好怪,所以本篇提到時都以「本國」先行帶過。

  順帶一提,威廉的背景設定為歸國子女。大概是國中左右的年紀回國,就讀貴族中學直到高一,高二轉學入費爾席克就讀的學校。
  兩人正式交往是在高二的結業典禮。高三最後一個學期偶然間被費爾席克的父母發現,經歷一段抗爭期(唯一的魔王是父親),一個月後結束在費爾席克父親不甘心的妥協之下。
  研究所畢業,威廉赴任派駐地前兩人登記結婚。

  文中沿用的兩首詩,分別是英國詩人羅伯特‧伯朗寧的Rabbi ben Ezra,以及伯朗寧夫人的十四行詩第二十一首。威廉和費爾席克分別引用夫妻的詩詞,好適合他們顆顆。


  13.01.17.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